【一八】压寨夫人or将军夫人!(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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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张启山身后,沿路不断有人过来打着招呼,俨然红人一般“想不到你在这的威望还真不错。”

张启山斜瞟了他一眼,使了个眼色,张日山只好讪讪然的旁侧离去“不过文秘罢了,有什么威望。”

直到进了房,齐铁嘴习惯性的躺上了床,双手往脑后一撑,心内倒是泛着局促。

张启山见他如此,不由好笑道:“你倒真是不见外。”走到床边,齐铁嘴依旧晃荡着腿,丝毫没有觉得哪有不对。

为了方便,张启山双腿一分,直接夹在齐铁嘴腰际两侧,这才居高临下的打探着那人,许是因为姿势缘故,手腕裸露在外,确实生的如莲藕般白嫩。

齐铁嘴半阖眼“几日下来,好歹也算熟了。”

张启山俯身而下,四目相视间,齐铁嘴倒先红了脸,又似想起来临别一吻,出于心虚,自然出手在那人肩头推拒了把“靠那么近,你不嫌热啊。”

张启山捉了手直接按在那人头顶软床上,整个人更是压了上去,两具身躯似连间隙都不留一般“不过初春,热什么?”说罢两指更是钳住齐铁嘴的下颚“大婚之夜私自逃离,该如法罚你。”

齐铁嘴顺势扬了脸“你若是不想我走,我哪能走得掉。”

张启山道:“你总不算太笨。”

齐铁嘴手腕挣动了几记“内奸搞定了?”

看那人如条缺水的鱼般不断扭动,趁势也就松开了那人的手,只是这身体依旧压在上方“也要多亏他,我才能混进这。”

齐铁嘴道:“只为了来这当文秘了?”

张启山回道:“为了你,信么?”说话间门却正巧被推了开,张日山的手举在半空之中维持了两秒,才是低着头将门原样合上,只留了一句。

“若要白日宣淫,切记锁上门窗!”

齐铁嘴这才卯足了劲将张启山往边上一掀“你,你,张家人都是这样么!”

张启山手肘撑在床垫上,看着那人毛躁的整理衣衫,不禁好笑“我们坦诚而已。”

齐铁嘴白了一眼,刚要开门离去,却又转身将张启山拉了起来“长沙蛰龙卧虎,可不是那么好立足的。”

张启山道:“不知八爷有何打算。”
“我这叫好人做到底!”说着也就扯了人往外漫步走去,边也解释了长沙势力“我估算了把,霍家位居九门之首,你还惹不得。三爷背景难说,先不招惹的好。四爷五爷六爷,啧啧”想到一人爱犬如命,一位总爱磨刀霍霍,不由打了个冷战“如此看来,二爷与九爷是上乘人选。”

到了红府门口,张启山瞧了眼门匾,才是随人走了进去,这一路偶有几名丫鬟礼貌的问好,人口却是不多,齐铁嘴随口答道:“二爷不喜人杂,何况有了丫头,府内更是操持得当。”

直到见着了二月红,那人动作话语间皆是展露出名角之腔,可张启山却不会将那戏台上的女娇娥比作此人,如若不然,又怎能坐上长沙二爷之位。

齐铁嘴拱手间,直切正题“此次而来,有一事有意托付。”

二月红转眼瞧过张启山,点头颚首间也是明了来意“小八直说无妨。”

齐铁嘴正色道:“长沙未曾派过布防官,现如今新官上任,二爷可曾想过缘由。”

二月红转身一坐下,垂目抿茶间反问道:“小八以为何?”

“那几人前日刚下过斗,难道不觉太过巧合?”

“就算如此,与我等可也无关。”
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保不齐日后不会对我们下手。”

聪慧如二月红,多半也是猜了个八九分,于此只轻笑道:“小八可不像管闲事之人。”

随即才是将话头转向张启山“这位兄弟如何称呼。”

张启山半鞠身,“张启山”恭敬之意表露无遗。

二月红见此,只轻托住那人手臂“不必多礼。”又对齐铁嘴说道:“若要成事,不妨去找九爷商讨一二。”

直到出了红府,齐铁嘴才是耸了把张启山的胸,道:“想不到二爷答应的如此爽快。看你二人刚才那惺惺相惜的神情,要不是有了丫头,恐怕我都要以为你们两个,”说着伸出两指怼了怼“看对眼了。”

张启山无奈摇头,手臂一展直接将人揽了过来“再多话,我就让你变成齐闭嘴。”

见了九爷,三人又是客套了阵,才是点了题,齐铁嘴道:“小九,你精算棋局,不知此步该如何走下去。”

“棋局讲究步步为营,一子错满盘皆毁。”九爷眼神一样,身旁女子便在棋盘上摆下开局之势“八爷就如此笃定?”两人就此对弈起来。

九爷所说何意,齐铁嘴心内跟明镜一般,又怎会不懂“如若长沙定要布防官镇守,何不启用自己人。”

一句自己人,便是站了立场。解九爷抬头一眼,道:“为官也好为商也罢,始终脱离不开,钱一字。”

张启山拱手谢过,却也问道:“九爷,不怕日后张某做出有损你们之事?”

不觉中,棋盘已落子多步,渐成蒸笼之势,解九爷才道:“即便是死局”黑子一落,却是堪堪胜过白字半子“也不妨置诸死地而后生。”

“如何弄钱,可曾想到法子?”回府路上,齐铁嘴才是问道。

张启山淡淡反问“生财最快之道,八爷不知?”

“我还未有过财,自是不知。”

“听说长沙城外便有一墓,我们可以”话未说完,就是被齐铁嘴捂了口。

“那是霍家地盘,你也敢动?”

张启山唔唔了两声,大概意思也就是“既要盗墓谁人地盘都是盗。”

两人在沟通间却是没见着有人已在一旁观看良久,原来已是回了将军府。

张日山轻咳一声,才道:“两位..从房内打闹到了外头?还真是好兴致。”
据前两次的经验来看,但凡出现的不合时宜,那必是张日山无疑,果不其然,齐铁嘴大吼一声“你小子!”

看两人这架势怕干起来拉都拉不回,张启山只好扯了后领将人提溜了回来“别闹了。”转眼对张日山正色道:“收拾一下,明日我们三人下斗。”

一听这话,齐铁嘴的脸瞬间哭丧了起来“不去行不行啊!”

张启山堆出一笑“你说呢?”
“你,你没人权啊!”

就连看两人互怼,张日山都瞧出了一丝甜意,不禁在想,自己莫不是病了?更仰头望着被乌云彻底掩盖的日空,心内毫无波动:下了斗,是否该佩戴墨镜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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