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ABO】【尘风】上错花轿嫁对郎(四)

(一)        (二)       (三)


“你应下的,到时自己算去!”一回房,陈如风就是泄气的趴上了桌子“还有两天。”

“如若不是以卜卦得要天时地利为由,恐怕你连这两天都没了。”反手将门合上,就是坐在了陈如风身旁,同时也是撑了下颚,就一脸好奇“既然这是你所拿手的,为何这么排斥?”看那人欲言又止的模样,还是轻声“恩?”

“此乃逆天之事,自然该少算为好。”虽说的在情在理,却又是不敢正眼瞧上安逸尘。

闻言,安逸尘只是起身将一旁书柜上的账簿拿了过来“到时,爹必会让你在两家商铺中择选一家。所以,你先将这个看下来。 ”

“文府如此有钱,两家都买下岂不更好。”嘴上咕哝了一句,手也利索的翻着页,却又在看了几行后,抬了眼“你这账单..”

安逸尘笑着端起一杯温茶就反问道:“看出什么了?”

见那人气定神闲的模样,陈如风就是恼火,一手将账本合上,也顺带把茶盏夺了下来“每一笔都正正好,这在货物买卖之中绝无可能。”

“这些都是二弟负责的,而那两家商铺,也是他引荐的下家。”脸一侧,就是挑了眉“你说,该选哪家的好?”

“一家都不能选!”说着就是一拍桌子,惊得安逸尘手肘一滑,脸是差点磕到了桌上“贪财也就罢了,就连文老爷酬资给长沙九门,以用来救治灾民的粮食跟西药也能吞并,简直没人性!”

看陈如风义愤填膺的样子,安逸尘全然消除了那一小点疑虑“说到九门,不知佛爷可还好。”这人是个直肠子,又怎会是文世轩的人。

一提及长沙,陈如风还是心虚了一把,两指也不知捻了谁的杯子,就咕噜喝了口“挺好的。对了,刚才在你爹面前差点出丑,你怎么没和我说过,你这姓氏?”

许是大热天喝热茶,越喝越热。陈如风已是止不住的冒汗,“聘书是我亲手写的,以为你该看到了。”安逸尘还是止不住为他续了一杯,有定神之效。

“没,没细看。”

“可我,根本没写。”两人就这么对望了几秒,陈如风还是垂了头,随即又是把双手凑了上去“大探长,要不要把我给收监了?”

手掌握在那人腕间,就是将它压回了桌上“当然要”看那人转眼就打算起身,又是一个用力,把他拉了回来“罚你呆在我身边,没有刑满那一天。”

“假公济私。”

看似是句不满的话,陈如风却没在挣脱,只是轻叹一气“我自认为伪装的不错。”

“据我了解,八爷可是不会武功的。更别提”上下瞟着,指尖犹如在弹奏美妙音符一般游荡在那人腰间“身材如你一般匀称。”

“但我知道,八爷极爱吃猪蹄的。你要是在乱动”将那人温凉的手掌扯了开“我不介意送点东西去长沙,给八爷享用!”

“罢了”安逸尘终于将身子直了起来,“我们来日方长”这句调笑,也正是字面意思。

陈如风红了耳尖,就是别扭的转了脸“还未说,你为何姓安,而非文?”

“我从小便被养父抱走,自然也就跟他姓安了,直到近几年才得以回家。至于这姓,也是懒得再换了。”看那人点了点头,就若有所思着,连两手五指都在互相缠绕“不要想太多。”

“是否,我对你了解太少?”

“那你”说着就是将脸凑了过去“就补偿我吧。”说完,两唇就是一抿,嘴角偏上正好现出了酒窝,又像是怕那人不知道般,指尖不停样着脸颊。

看那人微闭的眼眸,陈如风是换了好几个角度,却始终下不了心。直到安逸尘被这忽远又近的热气撩拨的受不住时,才是转了脸,一手环在了那人腰间,一手扣于脑后,实实在在的吻了上去。

 

第二日,天刚蒙亮,陈如风就被安逸尘给拉出了府,这一路上,更是迷迷糊糊的,直到被那人带到了宁府前,才算醒了过来“这里是?”

“第三家店铺。”

宁府同是做着采摘香料与贩卖生意的,算是与文府为竞争关系,按说,两家私下不该有如此密切往来。

安逸尘握住陈如风的手,就大步走了进去,而这府内下人跟见了常态似得,也不阻拦更无需通报,只是路过便叫了一声“安少爷。”

见状,陈如风扯了扯安逸尘的袖子,就问了句“你跟宁府很熟?”

“宁致远乃是我来此所结交的第一位好友。”

陈如风一努嘴,随口说了句“只是好友?”

“你说呢。”

两人说话间也是到了大堂,见里面正有一少爷打扮的人坐在那把玩着什么,只好恶狠狠的说了一句“如若不是,我不介意一脚踢了你”最后几字时,更是一脚挥了记那人下盘。

自然是被安逸尘一跳给躲了开“看看,除了我,谁会喜欢你!”这会功夫又是跑了进去。

宁致远是被你追我跑的巨响瞬间给惊醒的,却又无可奈何的撑着下颚就是一通牢骚“逸尘,知道你新婚燕尔,也不用特地来这伤我的眼。”转眼又是打量了番陈如风,本想起身跟那人握手招呼,缺见那人无论从装扮与豪情来看,都与江湖儿女一般,只好施施然的改回了握拳相拱的姿态“嫂子,宁致远。”

看这人变换来变换去的样子,陈如风也只得尴尬的看了眼安逸尘,后者自然也就替他答道:“叫他如风就成。”

“如风..”思筹半响后,才是反应了过来“嫂子不是叫齐垣?”
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
当事情长话短说后,宁致远不由感叹“你这错嫁还能有如此福气,我啊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像如风这么好看的..”

“好了,这回我们来是跟你商量这事的。”说到此,宁致远才如梦初醒的拍了脑门“对对,可定好要哪间铺子了?”

“我记得,你有一店面,正位于那两间铺子之间,生意时常被挤兑的大不如前。”

“这家啊”安逸尘所说那间,宁致远自然有所印象,按说生意场上有赢有败,实属正常,在不甘也无用。可偏偏,却是那文家二少搞得鬼。

“如此,你父亲也不会过于你计较的。”

没想到宁致远大手一挥,一副无所谓的姿态“我倒没事,大不了被爹打几鞭子。

看正事谈的差不多了,陈如风才用手肘推了推安逸尘“想不到你两情谊似海深啊。”

“我和你,能不能更深,改日,你试试就知了。”

宁致远只觉这一回头的功夫,两人调笑的很不对劲。

 

当陈如风装样子般拿着账簿看了半响后,文老爷才是问道:“看得如何,该用哪两间铺子。”

闻言,陈如风啧啧两叹,就是从怀内掏出三枚铜币于龟壳内摇了数下,这将它齐整兜在桌上时,还不忘指尖掐算了几把“不太好。”

文老爷还未答话,文世轩倒是心急了“它们所处的地界可以说是魔王岭内屈指可数的,其中贩卖的材料也都是挑着金贵的来引进,品种也一应俱全,如何不好?”随后又被文老爷斜瞥的一眼给止了嘴。

“问题就出在这。”看安逸尘嘴角翘起,点了点头,陈如风才接着说道:“越贵的材料不见得是最好的,只会让成本变多。我看了那几本账簿,大多是,进价花销与卖出成本相等。”最后几字更是加重,果不其然,文老爷也是皱了眉“那间铺子为了让别人无货可进,特地将收购价格抬高。以此下去,货物是一应俱全,品种各异,却因制作香囊手法粗糙,出售不空。换句话说,这铺子,内在早已千疮百孔,我们还有何理由买下这家?”将账簿合了上,特意放到了文世轩一侧桌上“是吧,二爷。”

“这..”文世轩这才明白,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如今更是答不上话来。

见此,文老爷对着陈如风赞许了番“这都是从卦中得知的?”

半真半假相掺杂,往往会让人摸不透,陈如风便是如此回答“从小父亲就曾说过,卦不易多算,不然会损害阳寿。刚才我便只算了一半,至于另一半嘛”瞧着面色不善,却依旧瞪眼看过来的文世轩“全靠聪明。”
“好”文老爷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,连拍了几掌,这才道:“不知,八爷觉得该定哪一间?”

“这两家之间还存有一户,向来夹缝中求生,再材料完全不足的情况下,还能撑这么久,想来是有买下的价值。”

经此一说,文老爷倒也没过多的干涉,只是将这事全权交于了安逸尘,直到离去时,才对文世轩冷声呵道“你也该去祖宗祠跪会了。”

等文老爷走后,文世轩才走到陈如风身旁,却是面带笑容“嫂子,可真是好本事。”去让人看着恶寒。

陈如风将袖子往上一卷,就是有些莫名“你二弟他?”

“他就这脾气。”看那人一言不合就是露出了一截白花小臂,顺手也就将袖子放了下来,本想再说几句,却是看一警察跑了过来。

警察一看到安逸尘如见到救兵般,大嚷着“安探长,魔王又出现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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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更的我,觉得胸前红领军更鲜艳了!

大家多评论点心了哈 ,勾搭有利身心健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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