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ABO】【尘风】上错花轿嫁对郎(二)

(一)


尘风篇

等下人将一切准备妥当离去后,陈如风也就手臂一挥,红盖头顺势落入地面。

“饿死小爷了!”一瞧见亮光,入眼就是几盘瓜皮果壳,上面还被一张大红喜字给封了起来,陈如风自然也就从边角漏缝处拿了个苹果,随手在衣摆上擦了几下“这大户人家的东西也不怎么样。”这一口刚咽下,嘴上㛑还叼着果子,门就被推了开。

安逸尘忙着应付门外宾客,自然是未曾留意到房内动静,就这么会功夫,陈如风只能将剩了半拉的苹果往身后一藏,见门已快关上,这一情急,只得手腕一使力,那物也就不知滚到了哪。

转身那刻,安逸尘就笑出了声,随即也不知从怀中掏着了什么,人也往陈如风那走去。

就在这倾身的片刻,陈如风就是一记手刀劈了上去,却又堪堪停在了那人下颚处,只因安逸尘视若无物的拿出方帕替着擦拭了番嘴角残汁“偷吃也不记得擦嘴。”两人如此近的距离,却是看的前者脸颊一红,当下就要收掌。

却未曾想,安逸尘却手快的握住了距唇只剩半离的指间,顺带将那物按了上去。

触手可及之处只觉一片柔软,却还是惊的陈如风瞬时抽了手,人也站了起来“将军百年难得一见,既有机会,不如较量一番。”说着便是不顾身前还有圆桌,抬脚就踢了过去。

剩下的只有一片碗碟稀碎之声。

安逸尘一个转身躲了开,手掌外翻,瞬时挡住了陈如风踢往裆部的一脚,见那人招式被制却未停下折腾,只好揽住陈如风的腰,往前行了几步。

直到被推倒在床铺时,安逸尘才将那人的腿压在了胸前,手还不忘在陈如风腰间流转“文府只做制香买卖,你不知?”

那轻而带柔的动作触碰着敏感腰际,陈如风面色更热,只得卯了劲将人推开,而衣衫早已因刚才一系列动作而变得凌乱。

至于安逸尘,似是没想到对方还能挣动,身子直接撞上了本就有些歪扭的木桌,这声响倒是把门外听着墙根的小满与另一丫鬟吓得够呛“梅香,这动静会不会太大了?”

听到此,梅香只是掩唇一笑“想不到安少爷平日里看着温文含蓄,还真瞧不出来。”

听到称呼,小满才是想起,入门时那挂着文府字样的牌匾,虽说震惊却也理了个大概,面上依旧装出无谓的模样“如此,你那也可交差了。”与梅香离去之际,小满心中也是苦,想来长沙是真回不去了。

至于屋内,两人依旧你出一式,我解一招的玩闹着,直到最后安逸尘才是一旋身,拿出一物杵在了那人腰间。

两人算是堪堪停了下来。

对此,陈如风只能将手掌握的更紧了些“成亲的日子,你还带着火枪?”

“习惯了。”说着也就将抢别了回去,顺道又解释了一嘴“虽说家里主业是制卖香料,但我却不喜这些,留洋回来,也就进了警局,某了探长一差。”安逸尘毕竟见识过形形色色之人,如今更是能明显看出陈如风脸上闪过的一丝错愕,但也只是揉了把那人有些杂乱的头毛,并未深究“对于家里的一些事,还是得记好,当心被人抓着小辫子。”

说了这一堆,陈如风心中也是百转千回的过了一通,毕竟两家都得罪不起,想着还是先不要明说的好。

如此,陈如风也就一回身,直接往喜床躺了上去“我不习惯与人同睡,你就用桌子拼凑着过一晚吧。”

“还有桌子么?”陈如风这才半起身瞧了眼四周,唯一的木桌右脚也断了大半,如今更是歪倒在了一边,地上更是一片玻璃碴子,这要睡在地上似乎也不妥当。

无奈下,陈如风只得往里面缩了些,只是这中间还是用被子给隔开了一小断

“睡前还有一事得做。”

“你们大户人家都这么..”本想抱怨,却在一转首间,看着那人逐渐靠近的面庞,还是呆愣了片刻。

安逸尘替那人将衣领解开了几纽扣,有棱有角的锁骨就这么露了出来。

许是气温有些低,陈如风这才觉得一冷,刚想用手将衣领拉拢,却冷不防被人压在了耳侧。

“做什么?”

脖颈上一凸起腺体,连带着脉络跳动,没了衣物的遮挡,安逸尘这才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淡香,气味不浓却烈,就像自家酿造的桃花酒,让人毫无疏离感。
唇瓣留恋于腺体附近的软肉之上,许是被乾元太过接近,陈如风此刻整个人都是软了下来,本能想要靠近但残存的意识又驱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
感受到身下之人紧绷的躯体,安逸尘不由一笑,就对着陈如风安慰道:“放心,只是临时标记。这样明早才能骗过他们。”蛊惑般的声音让后者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
当安逸尘咬下去的那刻,陈如风整个意识才算模糊了起来,手臂更是环抱了上去,指尖也不住拢紧了那人衣物。

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。

陈如风是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的,等几个丫鬟笑着将洗漱用品送进来时,才看清,自己是被安逸尘搂在怀中睡了一晚,再确认这角度不会有外人能瞧见时,才细细打量了起来。

安逸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,透着果断。昨日与他打斗之时,虽说他招招都只在躲,却能从他眼中看出笑意,是类似于玩闹一般,也能看出他绝非杀伐之人。也是这一点,让他当下就确定了,这人确实非张启山。

“瞧够了?”那人嘴角一勾,显出了好看的弧度,眼睛也是挣了开,臂膀更是随着丫鬟的憋笑声给拢了个紧“你们先出去。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,都快将陈如风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肩窝处。

“醒了你不出声?”一想到刚才自己跟个女子般花痴了许久,更是觉得抬不起脸来。两手在安逸尘肩上一推,本想借力起身,却又听到‘吱吱’几声,当下眼睛也就寻了过去。

而安逸尘几乎在瞬时就觉手臂一痛,这又碍于面子,只能大张着嘴,脸也憋得透红“怎么了?”

“一窝老鼠!”

安逸尘这才往床边看去,却只发现了两只皮毛刚长全的幼鼠“也就两只小,啊!”被掐的地方更被用力了些“昨日,你将吃剩的苹果扔哪了?”

“...........”

至于在门外等候的小满以及正座大堂的文老爷等人,更是被这一惨烈的叫声,吓得够呛。文老爷更是起身掸了掸洒在了衣摆上的水渍,心下暗叹:过后得找逸尘谈谈,有些方面还是节制些的好。

当两人收拾妥当赶到大厅时,敬茶的时辰早就超了许久,好在,也就只有文老爷与二少爷文世轩在那商量着事情。

瞧见两人已来,文老爷也是停了口,一手就接过了陈如风递过来的热茶。

“安老爷”当这称呼喊完,陈如风就是察觉一阵凉风,就连站于两侧的丫鬟似乎都有些窃语。

文老爷手顿了一记,就是接着喝起了茶,反倒一旁的文世轩打量了陈如风半响,才是开了口“八爷,想来大哥还未曾同你讲过,这里是文府,也只有一个文老爷而已。”

“我..”瞧文世轩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,陈如风气就不打一处来,本想争辩几句,就是被安逸尘拉住了手。

“昨日闹得太凶了,想来他也是一时忘了。”

“咳”本想着让人出个丑,却是被反将了一军,如此也只能顺杆而下“大哥可真是好兴致。”

“好了。”文老爷手势一举,文世轩也只好坐了下来,嘴却还是多了一句“听说八爷世代卜卦,在长沙九门之中,也是第八把交椅。这有个难题,困扰了爹很久,望你能解此一答”

“虽说我与亲家好友多年,却总无缘得见神卦。”将茶盏放于桌面,就是一笑,顺手也就拿过了一旁敞开着的账簿“不如试卜一番。”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这个称呼,我想了想,他们之所以称呼为八爷,不是太疏离,而是因为他们觉得齐铁嘴在长沙好歹也是九门老八,有一定的傲骨,所以一开始就称大嫂啊之类的,怕他习惯不了,所以就称呼为这个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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