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越端】下山追端记

内附大师兄追‘妻’八百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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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灵感来源于 古剑的另一个结局 陵端被方兰生捡回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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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书说到,这昆仑山有一天墉城,其中子弟可谓都是正道清流,无论有何难事,只要求助于他们,必能得以解决。可这类修仙大派却也在几年前历了一场变故。

讲到这,说书先生又是慢悠的喝起了茶,而底下看客早已是不耐了起来“接下来,又是如何,你倒是快些说啊!”

这边先生还未回答,身旁倒有一人嗑着瓜子就抢了句“听说,好像是为了天墉城的小弟子百里屠苏!”说着吐了一口,又接着道:“听说这人很是残暴,害的自己师尊受伤,也累及到了师兄”

闻言,先生举着扇子,就是连连摆晃“这位客官可真是只知其一,不知之后许多事!”

那人一听就是不服了,拍了把桌子就是站了起来,看那样还颇有副二世祖之相“不然,你说是怎么回事。当年那沿海水灾,保不齐也是那个灾星害的”

先生呵呵一笑,尽量压着怒气,却也不再搭理那人,只是对着下面道:“沿海灾祸错是在谁,现已不重要。但百里屠苏确实救了许多百姓,甚至连那灾祸也是扛了下来”

对此,那人也只得做下,听先生接着说了下去。而这边,也有一人听得甚是无聊,这刚起身活动了下筋骨,就是听台上又说了起来“这要说起百里屠苏,却还得带到一人,那就是现任天庸掌教,陵越真人了。”

闻言,那人起步的脚也是收了回来,转身又是落座,许久未有波动的心,终是乱了“不知那人又是怎了。”     

“陵越真人在位的这些年,确实将天庸打理的井然有条,也时常会下来附近村庄。”

“按说,这除妖降怪理当由弟子下山执行,他身为掌教又何须下山”

“这位小兄弟,你就此言差矣了。陵越真人可谓是重情重义,听说,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找寻一人。”   

似是听到了八卦,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了起来“到底是何人,能让真人找了这许久。”

“自是他的师弟了”先生话还未说完,余角便是瞥到了刚才那人,虽说现已离去,却还是对着他人呢喃道:“如此奇怪,不知那是何人?”

顺着目光瞧去,另一人倒是想了起来,这才道:“他不就是方府的帮工,长得也算一表人才了,奈何身体却是出奇的差”摇了摇头,又是不满的嘟哝了起来“先生,你还没说,到底是哪位师弟”

“蓬莱水灾之际,百里屠苏与欧阳少恭之战旷古至今,却皆是散于天地。而众人也是认为这陵越真人该是会来寻齐百里屠苏之魂魄,使他得以复生。其实,不然...”

到这,说书先生又是停了顿,惹得众人皆是撩膀子,恐吓之“于现在,却是很少有人知道,这天墉城当年还有位二师兄,只不过,却被废除法力,逐出了天庸。至此,流落在外。”

 

要说流落在外是也,也非也。当年,陵端于山脚之下遇着陵越后,便是一路乞讨,而这兜兜转转之下,更是来到了琴川。接着便是无意中的一抱,这就抱上了方家大少这颗摇钱树!

说到这,想来也是懂了。刚刚那人,正是失踪已久的陵端。

陵端离开摊铺没多久,就是提着篮子去往了郊外,一路上都是无甚神色,直到行至一坟前,才是往那草堆上一坐。而那坟上赫然刻着:肇临之墓。

“闲来无事,师兄又来找你了”将祭品从篮子里拿了出来,一一摆正,随后就是靠在了那冰凉墓碑之上“想不到过了这些年,还能在听到天庸这名字。”

“你放心吧,天庸现在可是比之前好了许多,大师兄,果真是有着天纵奇才的...”

“就在刚才,我在小摊贩那忙里偷闲,听了会讲书,却没想到是能听到屠苏的事迹,你是不知道,当我听着那肥头大耳那么说屠苏的时候,我多想扁他..”将手于眼前一滞,最终还是无力垂下“可惜..现在的我,恐怕连踢他都没得力喽”

“你是不是想问,明明那么讨厌屠苏,却为何心向着他?”换了个姿势,却也将脸更靠近了墓碑些“百里屠苏是天墉城的人,就算被人欺负,被人辱骂,却也只能自己人来,别人想都不该想。”随后一顿,还是叹了声“与大师兄..并无关联”尾音散去,还是留下一句“本以为大师兄不会入世,如今也是成了凡尘之人。”

“屠苏走了多久,执剑之位便空了多久。大师兄此等毅力,可真是让我佩服。”嘴角轻扬起“我知道,你又要说,我那时要是肯将捉弄屠苏的精力移出一点点,剑术怎样都能与陵越相当了。”许是碑面太过苍凉,陵端枕在上面,竟是昏昏欲睡了起来“可,能跟在他身后多好,不然,整日管着你们也好累的..”彼时,于梦中,没有百里屠苏,没有肇临,而陵端依旧是二师兄,却也是陵越的小师弟。

 

这一觉睡得,陵端回到方家时,已是月上梢头,而方兰生还是替他留了门,也在厅中等着他

陵端一进去,就是看着方兰生环着胸坐在上座,那严肃的神情,就像是刚被洗劫一般“看你身上这都湿透了,跑哪去了!”用两指一捏陵端的袖口,就是阵嫌弃“身子刚好点,就不知道回家了。”

“是是是,方少爷教训的事。以后绝对不敢了”两指一捏耳垂,就是低了脑袋,一副恭训样,却又止不住抬眼道:“真生气了?”

对陵端也是没了法子,只得将热茶往他那一推“我知道,你又去看肇临了。”就看那人捧茶的手,都是为之一顿“有话与我说就好,你这三天两头都去烦他,你这小师弟,都要嫌你啰嗦了!”

许是更深露重,陵端也是觉得外衫似乎连里衣都要给染湿了,这才扯下腰间束带“以前在..山上的时候,他总喜欢热闹些!”

见状,方兰生也只是从里屋拿了件干爽的衣物出来“他许是知道你喜爱热闹。”

见那人正在换着,方兰生这才是在背后皱眉挠头,俨然又成了个猴儿般,如何都是开不了口的。

筹措间,陵端却已是换好,又看了眼外面,直接道:“时候也不早了,我先回房了。”这一回身,就看着方兰生那抬头望星星的姿态,只得尴尬道:“你..慢慢欣赏月色吧。”这刚抬了脚,方兰生又是将人拦了下来“这几日,沁儿总是吵着出门游玩,我又脱不开身,明日..只得麻烦你了。”

双手一环胸,就是盯着方兰生上下看了圈“之前也没少麻烦我,也没看你如此客气。”随手就是将手背贴在了方兰生额头“吃错药了?”

看着扬长而去的身影,方兰生这才长舒口气,连带人都趴在了桌上:“大哥,帮你追个人,我容易么我!”

 

而这边,一大清早,陵端就是神清气爽,这刚穿衣得当,就迎来一阵敲门声

“嘿,我说你..”却是不见人,这一低头,才是一把蹲下,笑了番“沁儿,这么早来做什么”

方沁儿揉了揉眼睛,显然是睡眼惺忪,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,许是刚醒的缘故,连带声音都是蠕蠕的“父亲说,今天陵端哥哥会带我出去游玩的。”

陵端轻点了沁儿鼻尖,就是一脸宠溺,也是拖着孩子脚窝,就将人抱了起来“沁儿说,想去哪里玩?”

方沁儿轻点着下唇,思来想去,还是道:“今天,今天有灯会哎,不如,我们去月老庙嘛。”

闻言,陵端不禁一愣,随机就是调笑了句“哪有人灯会去逛什么月老庙的。”

“可..可是,沁儿忘了嘛”

“忘了何事?”

“不管,沁儿就是要去那里”顺势趴在了陵端的肩头,就是对着暗处的方兰生比了个眼神。

许对这种攻势毫无抵挡力,只能妥协着“行行行,就去那。”

看了一大一小人影不见了踪迹,方兰生这才从暗处溜了出来,一步一脚印的猫着跟了上去,嘴里还不断呢喃“我这计划那么完美,但愿大哥不要掉链子!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到了月老庙,陵端就被方沁儿莫名其妙的给吵到了后院桃花树下,许是春季将到,桃花已是零星下落,见此,凌端才是将方沁儿放了下来,却还不免扶着树干有些气喘“虽说这儿很是好看,可也不至于非要来这吧,沁儿?”低眼瞧过,哪还有孩子的身影,这下是急得凌端一个转身就要去寻,却在一瞬,又是呆立在地“大……”却是止了嘴。

桃花树下,一人于他缓慢走来,只是缓声出口“凌端”

陵端终是回过了神,嘴角一勾,就是道了句“陵越真人”   

“真人?”闻言,陵越还是眉间一蹙“你我之间…不必如此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“此言差矣,毕竟……我已非是天墉子弟”释怀的一笑,却是让陵越有些痛心,自是上前一步“我在下山之前,涵素真人曾告于我,如今既然我已是天墉掌教,万事皆可由我来选”

陵端哦了一声,却是道了声“不知,真人想选何事”

“几年前,有一弟子因错而逐下山门”本想去牵起那人的手,却在犹豫下还是只在那人肩上轻拍了记“现在时限已满,我想……”又被那人一声真人给叫的没了下文

“琴川民风淳朴,在这里的几年,陵端也是受益颇多,真人好意在下也只得心领了。”

两人于桃树下静立,徐风微过,点点瓣雨,随之而落

雨瓣落在陵端肩上却犹如淋在了陵越心头

虽说两人现今心内纠结,然,单从场景来看,却是让人赏心悦目的,尤其是让躲在暗处的方兰生为之一动,连带抱住沁儿的手都是紧了些“桃缘喜相遇,沁儿,爹这法子不错吧”

方沁儿不解的望着那两人,身子也越发靠在了怀里“陵端哥哥和大伯在做什么呀”

“他们呐,在捉迷藏呢。”终是将目光移了过来,却是一笑,此中包含良多,一如往昔“沁儿,你要记得,以后若是遇的心仪之人,就不要放手了。”

“爹爹,莫不是你当年与娘亲也来过此?”方沁儿点了点下颚,就是一派懵懂,如此这样,倒是让方兰生更加忆起了一人“爹爹有一故人..便是在那桃花雨瓣下结识,至此,便是忘不下了。”

 

而这边,陵端终是被这沉寂的氛围搅的心内杂乱“沁儿在哪,我该带她回去了。”

望着几年未见之人,陵越虽有很多话想说,却又是无言开口,只得将身一侧,指了桃花树下

方沁儿本躲在树干旁看的欢快,如今却是见着陵端望着走来,忙是拉了把方兰生的宽袖“爹爹,陵端哥哥来了。”

方兰生刚从梦魇中醒来,就是将方沁儿一把拂下,人也是怂了般的往树后一躲,好在树干宽大,藏住一人不成问题。

陵端走到树下,这才发现方沁儿正安静的坐着,却是有一种临危不惧的使命感,也是笑着就蹲了下去“你怎么到这来了”

“这..这里风儿喧嚣,沁儿吹得舒服。”

拿孩子没了法子,只好将她重新抱起,本欲抬脚便走,却还是留了句“天庸不可无人坐镇,真人还是早早离去的好。”

见人已走,方兰生这才蹦跶的跳了出来,却是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陵越一记,却是看那人依旧盯着陵端远去,沉默不语“别看了,再看你师弟都不会回头。嘿,这不是我说你啊大哥,这法子多好,桃花雨下遇情人。此情此景,与我当年可真是如出一辙,而我可是一见就倾心了,怎么到了你这,陵端一点个反应都没有。”

“当时你一见便陷了进去,如今放不下了的成了我..”感慨良多,终为一叹,便是唤出宵河

见此,方兰生忙是拦了住“如此你就退缩了?”掌间轻拍脑仁,又是给逼出了一计“你看,我当初在城内救援了他一次,他便在我府中做工偿还,很懂知恩图报。不如..来个英雄救美?”

这边陵越还未有所反应,便是被推了走,直到在街道遇着正于闲逛的陵端这才放了手“看我的”却是对着方沁儿呼了声口哨,惹得陵越一阵冷汗“你这是将沁儿当小狗一样唤呢?”

“大哥,你不懂。这是我们方家的戒训”果不其然,方沁儿不知怎地,就是在陵端耳边一阵嘀咕后下了地“成了”方兰生又是卯足了劲,指尖一挥,就是让本安静驶过的马车一下失了控,还偏偏是往陵端那撞了去。

这一下是惊得陵越一个飞身,就是搂住了陵端,连带着脚尖轻触马头,两人算是在空中缓慢旋转几周,方才落地。

“陵越”事出突然,陵端于上一刻就是搂紧了来人脖颈,直到方才才算是看清了人。

直到周围响着欢呼与议论,陵端这才松了手,却是瞪了把陵越,就是推开人圈不见了影

陵越却依旧傻愣在地,直到方兰生用肩膀撞了一下“大哥,快去追啊!”这才反应了过来

等追着人到湖边时,陵端却似等了许久般,倚树静靠,双目微阖“陵越”

听到唤声,陵越自是上前一步,却又听到那人说着“你为何还在此”

“因为这里还有你”紧扣住陵端的肩膀,眼中神色又是复杂“前尘往事皆已散去,你又为何不愿放过自己。”

“回去..你是让我以何面目回去?天庸弃徒还是废人一个?”往后连退几步,也是一把将那人之手甩了开“天墉城曾经的二弟子,却是连急使的马车也是避不开,还要在众人之下,被他人所救!”

“我在此还能经常听得你的英勇事迹,也是知了这些年你为寻找屠苏,对他的情..义重,我也不似先前般,如此看重名利,你又何须还来招惹我。”

“陵端”听他说了这许多,陵越终是明白,这回倒是握上了那人的手,许是身子不好的缘故,掌间于这烈阳下依旧发着冷“前些年,我总会乘着收妖的空,走遍大江南北。却是没想到独独漏了琴川”盯着那人低垂的眉目,缓声道:“现如今,你还不明白,我到底为了谁?”换来的却是那人摆头轻叹

在抬眼时,陵端却是恢复往昔,只留眼角泛红“没有任何建树..你又让我如何回的去”将那人手腕挣开,便是往深处走了去,只是那步伐却是不稳的。

躲在不远处抱着孩子的方兰生,只得在脑中又是将第二计划擦了掉,随即便是歪着脑袋想着第三样,等好不容易想到,这一起身,湖边只剩波光粼粼“嘿,人呢!你还没听我讲下一个法子呢!”

这边,陵端也不知在郊外巡晃了多久,直到黄昏夕下也是不知,等回过神来,周围已是发出了阵阵狼嚎,下意识也就搓了搓胳膊“这荒郊野外的,该不会是还有狼吧。”却在回身间真是见着了于暗黑空间中闪烁的两大幽光,当下就是一惊。

“这里没有狼,到就是有吸人精气的狼妖,欢喜否?”那人轻笑了一声,就从黑夜中走了出来,虽说脸已成人形,但这周身毛发依旧为狼嚎“哟,还是个白胖小子”许是这一年在方府,什么重活也没给干,倒还真长了几斤膘。

被妖上下打量着,陵端心间还是不太舒服,却又不得不放低了姿态。于乞讨的几年,几乎是打磨光了为剩不多的傲骨“这位..狼妖兄弟,我这多灾多病的人也是有劳您惦记了,我这也怕吃坏了你不是嘛,不如就”眼睛示意了一番,人也随着往旁边移了几步,却是陡然被拦了去路,饶是陵端,也是恼了“你还真想吃了我啊!”

狼妖上下打量了番陵端“看你长得这般模样,留在洞内替我打个杂,看着倒也赏心悦目”

“此人多半有病”一下也就将话说了出来,却也是耐着性子,脸上堆了笑“你看我这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,留在你的府邸,也不过是浪费粮食,你还是放了我吧!”

“那你就..”眼珠子一转,倒是笑了声“听说你们人间有一个是叫芙蓉帐暖夜笙歌的,不如你就给我暖个被窝也成”

听闻,陵端还是脸色一红,也是往旁侧走去,似是不在乎那人是否会真的杀了他

狼妖见状也是几步上前,一下就是要去够着陵端“不就让你暖个被窝,我好入睡,何必反应如此之大”却是在未碰到之际,就有一柄寒剑插了过来,堪堪将自己逼退了几步“何人?”

淡光散去,一人影才是显了出来“天庸陵越”

“天墉城,找死。”狼妖却一个蓄力就是疾步上前,五指成狼爪之势,对着陵越便是一招而上。

陵越一个侧身便是躲过,随即剑光如一道流虹于狼妖周身划过,正中脖颈,也是喷出点点黑血。看已落得下风,狼妖也不愚笨,一个幻术,便是消散于荒原。

对此,陵越却是没有再追,只是走过去瞧看了番陵端,言语中颇为焦虑“可有事?”

陵端蹙了眉,并未答话,只是将陵越手腕轻托而起,果不其然是见着了那人虎口处有了一寸之深的伤口,血也是顺着肌肤滑落“又见了血。”撩过衣摆,随意就是扯下一块布来,着手轻柔的绑了上去。

“刚才却是操之过急了些”看那人是一包扎完就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下去,人也不管不顾往城内踱去,这心中焦急之下,也只得缓步跟在身后

陵端就这么漫不经心的走着,耳畔始终听到那人轻声唤着自己,却又是不知该如何回应,也就想着,等回了方府,便能好些吧!

“陵端”唤完这一声,陵端却也回了头,只见陵越指尖凝起术法,往夜空中这么一挥,璀璨烟火也就映入陵端眼睑

而那烟花,似是行云化万千,点点星光逐渐凝聚而起,最后又是往四周迸发,徒留天际一片灿光

陵端终是笑了,眸光依旧不离月空,好似要将今晚所见都藏于眼底,埋于心中“大师兄”

这声称呼,陵越等了许久,望着那人带笑的侧脸,自是于宽大衣袖下,执起那人之手,单单紧扣了住。

 

而方兰生依旧在厅中来回踱步,嘴里还念念叨叨了番“这大哥和陵端跑哪去了,这么晚还不回来..不会被发现,给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“给灭口了吧”随后还是宽了心“还好,陵端也是打不过大哥的”却又暗道不好,我这大哥,在护短这一处,可是无人能及,如若陵端硬要杀他解恨,想来大哥也是不会拦着..

思及此,刚想出门去寻,却是看那两人是握着手,乖乖的回了来。

方兰生这一高兴,就是迎了上去,张口便道:“大哥!你们终于回来了”

两人表情皆是为之一僵,陵端冷着眼将手抽了出来“他就是你常说的大哥?”

看着那人如此恐怖的神情,方兰生也是呵呵干笑了几声,一把躲在了陵越身后,随即就是将他往陵端处一推,转身就跑了出去,徒留一句“啊啊啊,我不知道,你问大哥!”

“陵越?”又是重新堆了笑,却是渗人的很“你说吧。”

 

你问最后结局为何?这还得要听下回分解

说书先生刚是站了起来,就被台下几个撩起袖管之人吓得给坐了回去“在下说就是了,这大冷天的,何必要一直露出肉膀来”清了嗓子,就是款款而道“最后呀,陵端还是与陵越真人一道回了天墉城”

“可这陵端不是曾经说过,无建树,有何面目回去。这...”

说书人一笑了之“众位可别忘了,这陵端于陵越也是有着包扎之情。可算是半个救命恩人了,这救下了天庸掌教,难道不算是不得了的建树?。”

望着散去的人群,陵端只是扯住陵越掌间“琴川百姓,依旧是唯八卦闲谈不可负也。”

陵越笑着摇了头“如此,却也不错。”

两人就在这熙然之中,共同失了影,许是回了天庸,又或是..找寻什么人去了,又有谁知道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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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过路过不要错过,有钱的捧个钱场咧,没钱的借钱来捧个钱场嘞!

看看,如果能破五十的话,指不定有福利吧~

在评论里先点梗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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