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ABO】【越端ABO】征亲(一发完)

1

张启山是个alpha,任谁都能看得出来。好家伙,可没哪个O能做到,上可扛枪入战场,下能拿铲斗阎王。当年一人独闯日寇贼窝,勇救齐门八爷的义举也是广为流传。

讲道理,张启山有这么多厉害事儿傍身,却愣是年近三十,显少有绯闻。前段时间张启山因公出差,回来好不容易带了个尹新月,女Omega,还是北平大饭店的千金,身世地位样样般配,更是在见了张启山一面后,施展了死皮赖脸的架势,硬跟回了长沙,还直接跳到成亲那一步。

可就在成亲前夕,张启山还是把人原封不动打包运回了北平。

上峰一看,这可不行!我们得贯彻官民平等的风气,绝不能让自己人为了工作耽误下半身和谐的问题。

卒,一纸调令,直接将助理派了过去,任务就是,督促张启山早觅良缘,监视府中可有藏娇!

2

助理来的第一天,就开启了寻找张启山支线。第一站,书房;像张启山这么勤恳,一心为长沙的军官来讲,书房等于第二个卧室。

嗯,很好,并没有人。

助理在书房左右巡视了一番,手头上不忘做了笔记。

除了军事机要助理没有翻看外,其它都审视了一通,直到看到一本瞧着有些年头的笔记,才忍不住好奇翻了几页。

等你见到这一封信,或许已远漂海外,在这乱世之中,亦不知可否到你手中。当副官告知你要走之时,我心头隐隐有痛却还松了口气。

这些年无论去哪,我都得带着你,外人看来,你为人怂弱,是你离不开我;只有我知,早从堂口初见,你那盈盈一笑始,我便离不开了。

犹记得,当初在白乔神树下,我将三响环亲手为你带了上;看着你不解的神色,我只说了句,正逢乱世,这张家祖传之物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了,还真没想到,以你滑头的性子,这回偏偏不使家传本事占卜一番,还硬生生的信了。

那时,风月叠肩,轻风拂耳,万般思绪化为心间绕指柔。

无论你身在异海他城,都要记得,这曾有一人愿与你相守,等你归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小算命启

3

有了进展!

助理开始在全城内盘查算命的,只要看着有摆摊的,有带黑墨镜的,一律都不放过。

这上到八十,下到八岁都成了征亲对象。

助理依旧乐呵呵的在街头闲晃,偶然经过齐家堂口,正巧被八爷一个勾手给招了过去“八爷。”

齐铁嘴开门直问道:“听说这两天你在找算命的?可是命中犯劫?”

助理点了点头又是一摇头。

看的齐铁嘴上手拍了记“说人话。”

助理满脸委屈“还不是张大佛爷!要是处理不好他的事,上峰一个不满意,我可不就得有劫难了!”

齐铁嘴不解道:“可没听说张启山有事儿啊?”天天跟他处在一块,要有事也是我有事!

“还不是为我们这大佛爷的亲事头疼。”

齐铁嘴一挑眉,合着近来日本人不在滋事,上峰已经闲的管起了下属的婚配“这事儿还不简单,你可别忘了我是靠什么才吃饭的。”

助理呆愣愣的答道:“八爷不是经常去佛爷那儿蹭吃蹭喝么?”

铜板飞出,正中助理脑门,又随着力道弹回了桌面,翻滚几圈后才是被人握在掌心“既然佛爷一直不提求亲一事,你就给他制造惊喜嘛。”

话还没说完,就是看助理消失了没影。

4

助理这回也算是不要命了,指尖颤抖着将药剂往茶里一倒,本身只用一口就能奏效,但一想到佛爷那连麒麟都能干趴下的体力,当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整管都扔了进去。

看张启山喝完就直接回了卧室,助理才挥了挥身后的美娇娘,这身上浓郁的O信息素激的连身为B的助理都快受不住,只好立马将人塞进了房。

本以为木已成舟,自个儿也可以屁颠颠回去交差,可这走廊转角还没站热,就是被里面碰的一声巨响给拉回了神。

等探出身子时,就是看女人仓皇逃出的背影以及推门而入的八爷。

助理左右张望了几下,又是想到九门中人不是A就是B,想来也不会有大事。

一计不成,二计接着实施。

可这头的齐铁嘴就不那么好过了,刚将门关上,冲天的信息素直朝面门而来,激的小腿肚子一软,差点往前趴去。

这头还没缓过劲来,就是被张启山拉住胳膊直拽了过去,抱了满怀。

沙哑却又略带磁性的开了口“来了,可就走不成了。”

被浓烈酒香所包裹,更是被那腻人的眼神所扰,齐铁嘴只想为自己所出的馊主意大叹一声:不惊喜!很意外!

5

这第二计还没酝酿出来时,助理出门闲逛正好是看到佛爷训兵,这场景多难得?当下就是躲在一旁细细记了笔记,等回去好歹有吹嘘的资本么不是。

佛爷训兵第一,军姿挺拔,要持久。第二,眼神锐利,有耐力。第三,八爷在旁督促,哎?

助理一抬头,就是看齐八爷吐着瓜子壳,手不住揉捏着腰,周身散发出一种慵懒且不宜靠近的姿态。可别说,那架势还真有主母之风。

时间拖得越久,助理是越着急,好不容易等来了中场休息,助理才将张副官抓到一边,急忙探了口风“我说副官哎,你们长官到现在还未找伴儿,可别是不行吧!”

张副官理了理袖口,心下嫌弃这人没个眼力见,嘴上还是道:“看到八爷了么?”

助理楞楞的点了头。

“要是佛爷不行,八爷至于一整天都是这幅咬了牙,捂着腰的模样?”

助理表示:信息量有点大,得缓缓。

6

助理终于如愿走了,倒不是张启山已成亲,而是,他看到了。

看到在那齐门八爷手上,明晃晃的套着锁定今生的三响环。

在回京的火车上,助理翻看着笔记,原来早已在一笔一墨中记下了两人点滴。

早起,两人会一块用餐,过后,张启山训兵去了,齐铁嘴回堂口摆摊占卦,闲的时候去逗逗五爷家的狗儿,免不了是要跟他耍着嘴皮玩。

闷的时候,两人一起去二爷戏班听曲儿,自丫头去后,二月红也就不再唱了,他只愿这婉婉而唱的戏腔永留丫头耳畔。

有一点,九门依旧会聚在一块,招猫逗狗打马吊。

平淡而温馨,才是历过劫难后所愿拥有的。

此生,只得一人相守足矣。

将笔记本合上,助理才想,临走前,交给佛爷的撩汉技能,也不知用的如何。

7

张启山握着那人的手,又回到了白乔神树。缓缓道:“可还记得,我们第一次来此的场景。”

“当然记得,”齐铁嘴轻笑一声,转手把玩着手腕三响“佛爷让我保管好,可如今战祸已平,该物归原主了。”

三响环刚套出一半,就是被人借着力推了回去,那人只道:“三响环既能套上,那就是认定了你。”

“可惜呐”齐铁嘴佯装试探道:“只有这环认定了我,人反倒是没个表示。”

张启山抿唇一笑,反手紧扣住那人掌间“第一次与你来这之时,我就想请八爷给我占一吉时。”

望着那人清澈眼眸,齐铁嘴只伸出一掌捂在了那人眼上,随即倾身吻上那人嘴角,含糊道:“于此地,此时,礼成。”

当日,本该坐船远去,齐铁嘴却在甲板上望着三响坏发了呆,等鸣了笛,才是火急火燎的非要下船,就差没用跳海相逼了,那一刻,齐铁嘴想,恐怕再也遇不上这么狼狈的时候了。

张启山,你有毒啊!却又让人甘之若饴。

 

越端篇

1

成人礼后,大约都会迎来该有的分化期。陵越作为特殊培养对象,下任掌教不二之选,依然是毫无悬念的成了乾元。

其余师兄弟们也陆续转化为乾元或中庸。

这倒苦了陵端,好等,歹等都是没个结果。

一日,陵端在闲着无事想要欺负通百里屠苏却被反欺后,两人一块在后山安静如鸡了阵“屠苏,你还比我小上几岁,可都分化了!”

百里屠苏木着脸淡淡道:“师兄说,晚来的总是最好的。”

陵端嘟哝了一声“整天师兄说,就陵越那张冰块脸才能教出你这木头脸。”

百里屠苏道:“师兄说的,都是对的。”

“是,是,是。”陵端嘴上敷衍了几句,却觉全身发起了热,鼻息间尽是异样甜香,当下脑中混沌不堪“屠苏..”

百里屠苏皱眉间就是看陵端脸色泛起了潮红,好似脱力般整个人软了下来。

顺势将人接过,百里屠苏也是知道问题出在了哪,虽说他才分化不久,但乾元会不受控制般接近发情期的坤泽,这是本能,不会变的。

将人放回塌上,百里屠苏转身掐动口诀,将整个后山都陇上了一层结界“二师兄?”

陵端迷糊间只听得一声轻唤,迷蒙睁眼之际呢喃道:“陵越。”

百里屠苏俯下身细细听着,却在听到陵越时为之一愣,随即轻握住陵端的手,醒悟道:“我去将大师兄找来。”

2

陵越被百里屠苏推进山洞之时,心下满是不解,转眼却看到塌上衣衫有些凌乱之人,又是快步走了过去“陵端。”

陵端已被情欲侵扰的冷汗伶俐,发丝粘在面颊两侧,整个人都显得异常苍白朦胧,却又无时不吸引来人。

那人一靠近,只有股清冷柏松之气直袭面门,一重黑影随之笼罩而来,出于本能驱使,陵端如条游蛇般,缠绕了上去。

许是发情的缘故,陵端身子酸软无力,陵越只好扶住那人腰际,将人整个托在身上,掌下将额间汗珠轻柔抚去“陵端,我带你去找掌教。”

陵端摇了摇头,只轻唤一声“大师兄。”两掌相握,更是诱那人在脖颈处流连,不时触碰到凸起腺体,引得呻吟破碎不已。

不知是这情香醉人,还是肌肤诱人,陵越已然红了眼眶,却还是独自忍耐道:“你这可是玩火。”

陵端唇角浅浅一弯,轻笑着抬起身子吻了过去,浅尝辄止,粉嫩舌尖舔过那因干燥略带起皮的唇瓣。

陵越只听那人搂住自己脖颈,笑吟吟道:“那就别忍了,大师兄。”

那模样,甚是好看。

2

陵端醒来之时,只看到掌教一脸肃然的坐在床边,那表情就跟阿翔被抢了五花肉一般。

义愤到了极点。

见人醒了,函素也就收了脸,道:“可有大碍?”

陵端摇了摇头,手掌撑在床间就要起身,却是牵扯到难以隐喻之痛。

函素看了,一张脸又是冷了下来“身体不适,你就好好躺着,别在到处乱跑。”

陵端轻嗯了声,一时房内气氛尴尬到了极致。

良久,函素才是开了口“你分化了。”

身体上所带来的感官,又怎会猜不到,陵端除了嗯一声,再也找不到其他话来。

看那人一副扭捏模样,函素没有来就是一通火“天庸虽说显有坤泽,却也不是这么随便的!”

陵端一缩肩,不住的点了头“是,师父,可是..”

函素将气一收,耐着性子问道:“是谁?”

陵端吞吐了半天,试探的问了句“大师兄呢?”

陵越品行纯良,自是不会将他想做乘虚而入之人,函素不疑有他直接道:“山下妖邪为祸,陵越带领弟子下山去了。”

陵端哦了声,随即将身子侧了过去,只淡凉道:“师父,我累了。”

逐客之意函素当然懂得,只当他一时接受不住,想也未想就关门离去。

 

3

那日,陵端虽被情欲迷昏了头脑,却是清楚辨明身上之人正是陵越。

可,陵越那冰块脸怎么想的,陵端总是不知道。

陵越风光霁月,仰慕之人自然众多,可他从头至尾只是天庸二师兄罢了,无才无德,连术法都不曾精炼。

相配么?

陵端躺在石阶上,暖风拂过却也抹不平心中哀愁。

一声叹息,肇临不免道:“二师兄,叶都要被你叹秃噜了。”

陵端恹恹道:“心烦。”

肇临往前一凑“跟我说说呗。”

陵端斜瞟了一眼道:“我跟你说个故事。”

肇临也往石阶上一躺,侧过脑袋只盯着那人看。

陵端自顾自说了起来“有一对师兄弟自小是一块长大的,每天一起吃饭,一起习武..日日面对同一张脸,师弟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看吐。”略带停顿,肇临接过下茬道:“然后?”

“没多久又来了一师弟,因还年幼,师兄免不了多加照顾了些。”

肇临了然的哦了一声,语调可算抑扬顿挫“之后师弟吃醋,日日夜夜都找小师弟的茬!”

陵端在肇临头上一顿叩击“就你聪明!”
肇临用手挡了几下“这故事好耳熟哎?”

许是打累了,陵端又躺了回去“故事不都这般,平淡却又真实。”

肇临盯着那人侧脸瞧了许久,才伸过手掌空掩在那人眼前。被阴影一档,陵端才是眯着眼道:“你做什么?”

“帮你遮阳。”

 

4

昨日,陵端与肇临之间一系列的动作正巧是被函素瞧到,当下心中有了计量。

望着函素这似笑非笑的神情,陵端不自觉吞了口唾沫,犹豫道:“师父?”

函素轻咳一声,开门了当的捞过陵端的手,与肇临放于一处“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能在一起,我也算宽心了。”

此情此景,那么像托孤?思及此,陵端直接将手抽了回来“师父,你开玩笑吧!”

函素道:“为师像会开玩笑之人?”

陵端冲肇临使了几个眼色,可就指着他能当面开口拒绝,两不相情不愿的,师父还真能逼婚不成?

可不曾想,肇临只憨笑着应了下来“多谢掌教赐婚。”

“谢什么谢!”陵端一个急迫,立马道:“可我有心上人了!”

函素倒也未有过多讶异,只问道:“何人?”

“总之他...外貌比肇临帅,术法亦是上乘,无论从哪点来看,都是我心中的不二之选!”

函素佯装为难道:“我既已答应肇临,总不好反悔的。”

余音还在厅中回荡,就又听一人道:“掌教!”

 

5

在看到陵越之时,陵端心中松下了数口气,忙拽住那人的手往函素面前一跪“师父,我说的就是大师兄!你就别胡乱撮合了。”

似是怕陵越不配合,陵端只觉得掌心都湿濡了起来,喉头一滚才是听那人道:“望掌教成全。”

函素双手一背,面上带了薄怒“胡闹!你们两人为何不早日说出。”

陵端我了半天愣是编不下来,才是听陵越正色的开了口“几日前弟子便要禀告,却碍于山下祸患,不得已才拖延了数日。”

看函素还在犹豫不言,陵端手上力道一紧,豁出去道:“师父,你一定得答应!”

函素挑眉问道:“为何?”

陵端一咬牙一闭眼,直接握着陵越的手放在腹上“我有了..”

6

跑回后山,陵端才是松了口气,见那人又是副上蹿下跳的模样,陵越不由憋笑道:“不怕将孩子跑掉了?”

知他是调笑之言,陵端也不理他,闷声道:“有没有孩子,你不知道?”

陵越只从腰间取下玉佩,转手放到了陵端手中。

陵端把玩了阵,才是问道:“送我的?”

陵越点了点头“权当给孩子的礼物了。”

陵端一听,心下不由生了闷气“等我找到了乾元,你再送不迟!”

将玉佩往回一扔,转身便要走。

玉佩随之落于葱绿草坪,陵越抓住那人胳膊往回一扯,搂了个满怀。

除却那一日,陵端从未在清醒之时与他如此近过,当下就红了耳尖。

陵越道:“娘跟孩子,我都要。”

清越之音拂面而来,卷入心间。

陵端笑道:“孩子倒是没有,人有一个,你要不要。”

陵越在他耳边轻语了句,语尾上挑道:“自然是要的;可孩子,我们也能有的,不防试试?”

陵端道:“大师兄,你这可算白日宣淫?”

“只为你一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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