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产糖,不产刀的小甜人一枚

【一八ABO】【尘风】上错花轿嫁对郎(十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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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山回府几天后,麻烦也就接踵而来。这日,齐铁嘴吃完了午饭前脚刚回楼上,后脚陆建勋也就与人拜访了过来。

张启山坐在沙发上,抬了个眼,就是做了个请的姿势“陆长官,难见的稀客”转而对下人道了句“上茶。”

陆建勋顺势坐在一旁“客气,陆某人初到长沙,早想前来拜访。奈何,佛爷那会儿急着下矿,可不就错过了。”

张启山敷衍的点了点头,才看向陆建勋身旁之人“这位是?”

“在下的好友,前不久刚从魔王岭而来。”

少年举手盈盈一握“文世轩”

张启山眉头微皱,佯装随意的问了句“魔王岭上的文世家?”

文世轩笑了笑“佛爷可是与文家相熟”

“曾听说。”茶水端来,张启山只是将杯盏往前推了记“请用茶。”

陆建勋抿了口茶,喉间还回味着余香,便道:“先前与文兄闲谈,正巧谈到了家事,佛爷可知发生了何?”

张启山摇了摇头,就是靠上了沙发。

“文世轩有一大哥,前段时间成了亲,对家在长沙还是较有威望的,两家联姻,对谁都有好处,可奈何”嘴上可惜着,陆建勋这眼中窃喜倒是表露无遗“这娶亲路途上出了差错,这新人呐,给搞错了。”

“哦?想不到这世间还能有如此乌龙之事。”听到此处,张启山心内总算荡起了涟漪,然,面上还是沉着脸。

“好在这文家大哥并未有何官职在身,若不然,可就是件麻烦事了”说罢,陆建勋又将话题移去了别处“听说,启山兄这次下矿,收货颇为丰盛。”

“说来惭愧,这次下去,损失了个把人,东西也未有拿

到。”

“既如此,我们也不便在做打扰”陆建勋转过身,就是与文世轩对视了眼,又道了句:“听闻,老八爷近日回了长沙,我新官上任的,总得拜访一番。”

 

当齐铁嘴迷瞪着醒来时,就见张启山握着自己摆放于身侧的手掌,沉思不语“佛爷?”

张启山点了点头,替那人将被窝掩盖好“方才,陆建勋来过了。”

“陆建勋?”听到这名字有如瘟神一般,齐铁嘴当下就啧了声“下马威来了?”谈及正事,自然也就坐了起来,顺带拿过外套披上了肩。

“听他所说,该是为了陨铜而来。”

“陨铜?他从何得知!”

“此次行动,虽说损失了不少人,却也有着活口。”

“内奸?可陆建勋并不像如此无脑之人,他料定我们会将陨铜交出去?”

张启山道:“自然是有了把柄在他手上,不然,他可不会大摇大摆就来我这将军府。”眼眸话语中皆是带了凉意。

“该不会..换亲之事?”齐铁嘴料想片刻,只剩了这么个答案,毕竟,要论把柄,张启山有的不多。

张启山冷哼道:“陆建勋这回可是下了重本,将逸尘的二弟从魔王岭请了过来。”

“事有万千,家贼难防,果然是这么个理,那..”话还未说完,就见张副官急哄的告了声“佛爷,八爷。”就往里走了来。

“佛爷,还是晚了一步,老八爷他..”瞧了眼齐铁嘴还是道:“被陆建勋的人给带走了”

“什么?”听到此,齐铁嘴当下就呆不住,这一掀被子,就是要下地,好在被人又给按了回来。

“老八,只要陨铜还在我们手上,老八爷不会有事的。现如今,只有等了。”

齐铁嘴道:“等谁?”

一声冷哼下,张启山还是道:“陆建勋如此喜爱陨铜,作为同僚怎可不成人之美。逸尘与如风再来的路上将会路过东北。”

“东北”呢喃了两遍,齐铁嘴才是一拍手掌,了然道:“张家!”随后还是惑道:“可那儿..进去了真没事?”

要不说齐铁嘴是铁口直断呢,陈如风与安逸尘坐着马车先绕到了东北张家,至于为何要绕道而行,当然是因为身后跟了一堆尾巴。

凉风卷过地上枯叶,时不时还发出了沙沙的声音,四周寂静的跟要被吞噬一般,陈如风搓了搓胳膊就是将碑文念了出来“非张家族人,擅入者,死。”回身瞧了安逸尘一眼“我们还进么?”

“如今,不进也不成了”安逸尘上前一步,握住了陈如风的手,两人并肩而走,虽在进入前迟疑了一记,最终却还是下了心

陈如风长舒了口气,才是将心放了下来“你早就料到无事?”

许是紧张,两人手心都湿濡了把,这才往深处走去“也许,张家祖宗认出你是本家媳妇呢。”

“也是,”说着,陈如风脸上堆了个笑,转手就在那人胳膊上拧了把“等事情解决了,你就一个人回去!”几字可以称得上是咬牙切齿。

“撕”疼归疼,安逸尘还是憋着气在那人手背上轻拍了几记“正事,先做正事。”

当见到张家小祖宗时,陈如风止不住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,又是在安逸尘耳边轻声道:“张家祖宗也太小了吧!”

小祖宗将信件一封封看了通,眼睛倒未抬眼看向他们“浓缩才是精华,要知道,论年龄你可得叫我爷爷了。”

“不会吧!”一时嘴快又将心里话说了出来,陈如风更是多看了几眼。

小祖宗将信收了起来,转身就在墙上轻敲了几记,直到有了回音,这才道:“事儿都妥当了,还不出去?你小子真想留下做我张家人?”说着还在下颚摸了把,只是这回倒换成小祖宗左右瞧着陈如风了“长得也不错,自身条件不大不小却正合适。”

陈如风刚说了个别字就是被安逸尘往身后一扯“佛爷拜托之事既已办成,我们也不便打扰了。”

直到出了古楼,陈如风才是松了口气往楼上瞧了眼,却又不免被吓得一呛,只因,楼上纸窗中,于烛火的投影下,倒映出了不少的影子,如鬼如魅“逸尘,那,那个?”

安逸尘回身看了一眼,就是将陈如风眼给捂了上,将人往怀中一搂,快步踏了出去“张家古楼诡异莫测,还是少看些闲事的好。”

 

至于陆建勋,倒还真未让张启山失望,不出一天,请柬也就送了过来。

齐铁嘴往红色大纸上瞟了几眼,为了方便,更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张启山腿间“三日后,为庆鄙人新官上任,特邀启山兄以及夫人前来赴宴。”看到此,齐铁嘴不免嗤之以鼻了通“指不定宴会上还邀请了谁。”

齐铁嘴或许不觉,但张启山却在腿间感受着那人喷出的温热气体,不免在前者头顶轻柔抚摸“该准备的都已完成,现如今只等东风前来了。”眼神一暗,张启山又是道:“事谈完了,我们也该做点正经活了。”

“什么?”一个抬眼就是瞧着张启山,随即耳尖就透了红,只因,有一手已经引着他往那中间探了去“佛,佛爷,你这是白日宣淫啊!”

“这档子事,不分昼夜。”

这刚揉了几下,就是被一声轻咳打了断“佛爷,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。”吓得齐铁嘴更是缩了手,连带脸都羞得埋了起来。

张启山将人放平与沙发座上,安逸道:“该不会夫人在家中又煮了面,二爷

只好过来躲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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