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ABO】【尘风】上错花轿嫁对郎(十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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牵上马绳的功夫,齐铁嘴是抬眼瞧了会,这才松了口气“好在这天上只有一个月亮,且不是红色的。”

张副官腿一挥,就先上了马,此时听到这话不禁问了句“夫人,这可是有什么典故?”

“这你就不懂了,俗话说,红月可通阴阳,这要是见着了,嘿嘿,那你也就被那些厉鬼给拖走了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舌头更是伸的如吊死鬼一般“到时,你可只能跟小陈皮阴阳两隔喽。”

“夫人”张副官无奈的摇了摇头,就看陈皮悠闲的走了两步,就是磨起了爪子,这脸虽是没抬,但周身散出的气场足够让齐铁嘴抖了一下,本能中更是一溜烟蹿到了张启山身后“马匹不够,佛爷,您就与夫人同骑,橘子,你跟我?”虽是提问,却也伸了手,陈皮倒只冷哼了声,也未在扭捏,两掌一合,就借力上了马“剩余一马,就交给二爷了。”

“好了”张启山掌下轻拍着那紧攥住胳膊的手“我们也该上马了。”却看那人一副为难的模样,不禁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齐铁嘴将身子往旁侧一倾斜,见那几人时不时的望着此处,脸上还是一红,就是趴在张启山肩头轻声说了句“骑马,我,我怕屁股疼。”最后三字说的格外小声,张启山更是借着光瞧到那人泛了红的耳尖。“没事的”因两人位置关系,张启山直接上手在那人腚处揉了把,自是无人能看见,出口的话语更是带了暧昧“我会小心着,不让你这啊,再来个伤上加伤。”

“你,你!”这带了恶意的揉捏,齐铁嘴更是想离开那人几丈远,奈何,这还未有动作,就是被身后手掌给按了回来。

“要是伤了,我可是会心疼的。”身后一声轻咳,也让张启山收起了玩笑,先行上了马“来吧,夫人。”齐铁嘴搭上那温热掌间时,赌气般的使了劲,而这力道却对于前者来讲,更像是玩闹一般。

看人都已准备妥当,二月红还是道:“先前实属第一次,难免出了差错,误入了陨铜环境,如今有了先见,我们便按原路返回”

张启山贴在齐铁嘴身后,尽量让人靠着舒服些,这才道:“此次便由二爷带路。”

马蹄声在这空旷的街道起了回响,二月红左瞧着张启山与齐铁嘴耳鬓厮磨样,右看着副官与陈皮时不时斗嘴惨哼声,不禁抬眼望了天,更是觉得那轮冰月神似起了丫头,这归心似箭的心一起,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。

好在这进来时的洞口现在了眼前。

“进去吧。”这一下马,二月红就是冷冷落下一话,就独自走了进去。

“二爷,这怎么了?”揉了把腰,齐铁嘴就是对二月红这捉摸不透的秉性起了心。

“大概,想夫人了。”张启山将马绳往旁一系,也就握上了齐铁嘴放于腰间的手“这要是回去了,二爷与丫头的感情,想来是更牢固了。”

“师傅与师娘一直恩爱,张启山这是几个意思?”目送着那两人进了洞,陈皮依旧是不明白。

“就,就是说,二爷许是这眼受了打击”手在不觉间就环上了陈皮的腰“回去得找夫人安慰一番了。”就着姿势直接将人带了进去。

这回在二月红的带领下,一行人倒是走了与先前大不一样的道路,而唯一不变的就是两边依旧是冰冷漆黑的矿道,有一好处就是终于脱离了窄小的墓道,起码可以直腰行走了。

走了半个时辰,才算入了一门,这刚进来,齐铁嘴就是张着嘴哇了声,同时更是感慨青乌子打造墓道之鬼斧神工的技艺。

半空中悬挂着一青铜打造的棺材,却又被五尺宽的铁链紧锁住,不知哪透进的风,倒是让这铁链轻摆了几遭“我滴怪怪,想必青乌子就在此处了。”

张副官上前一步,就是抬着头观察着悬空之物“夫人,何以见得?”

“青乌子这一生爱极了阴阳墓葬之术,这样一人,即便仙逝,也不该会葬在泥地之中。而据史书记载,青乌子最后出现之地就在此地界。”齐铁嘴将学问一显摆就是转身叫着“佛爷,我说的对吧”犹如小狗儿讨赏一般,却在见到那人时,嘴角微荡,换了一副担忧的样子就是移到了张启山身侧“佛爷,你怎么了?”

张启山垂着脑袋,就是用手将齐铁嘴拂了开,晃悠着步子就是立到了中央,此时他整个脑袋都昏沉了起来,又在隐约中瞧见眼前薄雾内有一似神似兽的物种,不免眯了眼往前走了几步。

于这空荡墓室之中,响起了如野兽般的嘶吼,足以让人心神剧震。

“佛爷!”那东西齐铁嘴自然也是看到了,这一急之下,就是要冲上去,却又被张启山一声喝了住。

“副官,带八爷出去!”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,张启山也只能拼了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,将最放不下心之人交于了最信任的人,却又未曾记得,以张副官与陈皮脑中所知,夫人并不该是八爷。

齐铁嘴被几人合力拉了出去,却依旧能见着里面所发生的事,那中央哪还有张启山在,有的只剩两兽之争“佛,佛爷,怎么?”

二月红皱眉答了句“张家人内刻麒麟,那另一样就该是佛爷的穷奇了。”

陈皮手臂一环,像是看热闹般补了一句“想不到这张家还能变成这等东西,怪哉。”

穷奇与麒麟扭打于一处,两者所造出的飞沙走石难免让人迷了眼,看着两物在这上上下下的姿势中撕咬啃食,齐铁嘴不免担忧的问道:“谁占了上风?”

张副官将齐铁嘴往身后一揽,就是扒拉在山石下一看“佛爷看起来已经占了上风”说着,又是回头一问“八,八爷?”

齐铁嘴这才想起似是漏了话,如今也只好打了哈哈“这,这事,晚些在说,切记”为了看清张启山的处境,齐铁嘴也是趴上了张副官的肩头,同时也带了提示的意味“此事,就我们几人知晓,切勿传出去。”

张副官偏过脸一瞬,还是点了头,内心却是杂乱了起来,齐铁嘴并非军中之人,他或许不懂这当官之道,但张副官十来岁就跟着张启山在军队中打起交道来,这军中规矩严明,连带结婚也要传至上头做归档,由他们特批方才能行事。

而如今,那档案中家属一栏该是陈氏一门才对,本以张启山现如今的声势,无人会管这类事,但若是有好事者,以此事作文章,饶是张启山,恐怕也得麻烦一番。

不知乱了多久,齐铁嘴还是看到两光一个撞击,最终以上空棺材落地为止,才有一人从内处行了出来,自是张启山。

“佛爷!”齐铁嘴这才松了气,小心脏跳的还没缓下来,就是冲了过去,当下就是要抱住那人,却是被张启山一个着手就掐了脖子“佛爷..”同样的称呼却是不同的感受,前者是喜悦的,后者自是带了些委屈。

见状,张副官也是跑了过去,却又不敢上手,怕张启山一个刺激,就直接用了劲儿,那时八爷这小细脖子可就保不住了“是八爷啊,佛爷,你松手!”

八爷,老八..适才,张启山才如梦初醒一般,一惊就是将手撤了回来,同时更是将人紧紧搂住“对,对不起...”

总算吸到了空气,齐铁嘴这才咳了几声,转而将手在那人背部轻抚着“佛爷,我这不没事嘛”

张启山点了点头,算是将人松了开,同时更是展开了手掌,却是一乌黑透亮的石块

二月红将石块拿过一瞧“陨石!想不到就在青乌子的棺木之中。”

毕竟将青乌子之棺毁成如此,齐铁嘴当下也就想在棺前一扣首,以示歉意,却不曾想吓了一跳。只因那里面,本来皮肉完好的尸身,此时就像给精怪吸尽血肉般,整个干瘪了下去,这番才像了消亡几百来年的模样“想不到陨铜还能起到这等作用,这要是落到日本人手中,不堪设想啊,佛爷。”

张启山也被惊了一把,却故作冷静的将青乌子怀中木盒拿了过来,将陨铜重新放入盒中“这东西,许放回张家才最为安全。”

齐铁嘴道:“我们难不成还得跑趟东北?”

张启山嘴角一勾,就是戳了那人脑门一记“自是不用,有人当了免费的苦力找着了此物,他们自会上门来取,又何须我们去找?”

当出了矿洞,齐铁嘴才是感慨了把,这带着暖光的空气才是作为宝贵的,这地下阴暗潮湿,带满了腐气,日后,爱谁去谁去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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