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ABO】【尘风】上错花轿嫁对郎(五)

(一)        (二)     (三)    (四)


当张副官跑着去到红府时,二月红正撩了一筷子素的不能在素的白面条,却又堆着笑无从下口,而一旁的丫头更是贴心的说道:“二爷,你怎么不吃啊。”

“吃,吃。”瞧见一人慌忙推门后,脸上才是松了口气,忙迎上前去“张副官,什么事这么惊慌?”

“二爷,佛爷出事了!”气还未喘匀,张副官就是简便交代了经过,当下就拉着二月红出了府“事态紧急,路上再说。”后者自然不知,为何二月红应得这么快。

 

等二月红进到主卧室时,只看到床侧坐了人,正替张启山理着被褥。似是听到了动静,这才回了身。

“夫人,你做什么?”张副官这刚将房门合上,一转头就是瞧见那人脸上蒙了一圈不知从哪捯饬来的粗布,活像个打家劫舍的盗匪。

齐铁嘴轻咳了声,就是道:“许是在墓中沾了什么,现在脸上怪痒的。”怕被二月红认出,不得不找了个借口,倒装的一派正经。

见此,二月红也是对齐铁嘴点头示意,算是打了招呼。在经过那人时,还是补了一句“如此蒙着对伤处也不利,不如,先替夫人瞧一瞧。”说着就要伸手解下脸上蒙布。

下意识间,齐铁嘴就是往后一退,硬给躲了开“不用了。”看二月红面带狐疑,只好将话题引走“佛爷要紧。”

床边已经摆放了换洗用水、纱布以及剪刀,全都是止血设备,二月红又在查看了周身伤势,确实再无其他大碍,就开始打着绷带“这次相请,恐怕还有别的事吧。”

见缘由已被识破,齐铁嘴干脆就明说了起来“实不相瞒,我们刚从矿墓出来,此行带去的人也是折了大半。”

做着收尾工作的手也是一停,二月红直接摇了摇头“霍三娘的地盘,我也是帮不上忙的。”

对这结果,齐铁嘴不觉意外,如今,更是不紧不慢道:“里面的机关该如何破解,你二舅老爷却是留给了你。”

将绷带绑牢,二月红才是起了身“夫人是如何知道的?”

“我在甬道中发现了这个”说着也就掏出一药丸大小的铁蛋子“这东西二爷该不眼生。想来是祖辈曾用这铁蛋子找寻过出墓之路,又怕后人步此后尘,就将路线以及恐怖之处记录了下来。”看二月红眼峰犀利的瞥了过来,齐铁嘴转念又是笑呵道:“当然,这不过是在下的猜测。还望二爷能看在九门之谊上,助佛爷一次。”二舅老爷之事,二月红本就只与齐铁嘴一人说过,事到如今,前者只能拿来一用了。

“这话就严重了。”思筹半响后,二月红也是与齐铁嘴在床侧矮桌旁坐了下来“当初若不是佛爷,丫头也不能像现在这般。”

二月红本身话是不多的,这次却不知怎的改了性,硬是拉着齐铁嘴东聊西扯,听得后者更是一愣一愣的“二爷,时辰也不早了,我还是让副官送你回府。”

二月红点了点头,利落的起了身,却又在离去那刻,不经意的言语了一段“下墓也讲究时辰,夫人不如去问问老八爷。”瞧到那人有些局促的撵着衣角,还是满意的补了一句“瞧我这记性,老八爷终于将包袱送了出去,这心头一开心,近日出门远游去了。”

 

直到人都没了影,齐铁嘴才将面布扯了下来“好险..”这松了口气的模样,还真和先前大相径庭。

“什么好险,八爷。”床上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过来,更不知将两人谈话听了多少。

齐铁嘴转过身,就是看那人用着完好的一手,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,只好上前替他将外衣披挂在了肩上“佛爷,你都知道了?”

“早前下墓,看你带了那堆算卦装备时,我就怀疑了。现在看来,二爷也是知道了。”张启山握住那替自己整理衣领的手,有些凉,掌心却是带了汗的“你可以将此事说全点。”

什么话从齐铁嘴口中说出来,经过也都变得复杂了起来,好在张启山还是听懂了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
听到这话,齐铁嘴自认为,张启山是不愿的,当下也就有些委屈“那我给你换回来就是了。”

看那人垂着个脑袋,就要往外走,张启山只得扣住那人的手背又给人拉了回来,却大意间给扯了手“嘶..”

“佛爷!”绷带上又渗出丝丝血迹,想来都是伤口裂了。这一急之下,齐铁嘴眼眶更是红了过来“这么大人了,做事还不知道小心点。”

“等矿山一事了结,我们在成一次亲,可好?”看齐铁嘴只是低头检查着绷带,不禁就是用一指触上了那人下颚,就这么一挑“兜兜转转,最后还不是你。”说着,也就将一物从里衫内掏出,红色古玉,不大不小,上面却刻上了八卦两仪,这东西自然是被张启山挂在了脖子上。

“...”张启山看着那人挤了一下眼,就是一股脑儿道:“原来是你!害得我被罚在祖宗祠堂跪了好久。”

看那人完全不按排理出牌样,指尖也从下颚转到那人颈后,稍一使力,就是将人搂了过来“我可是去过好几次,本想物归原主,奈何老八爷总闭门不见客。”

“还好意思说”许是怕压着伤处,齐铁嘴只好将手虚环在那人腰间,脸也是闷在那人肩窝上“每次来,都声势浩大,这不摆明吓了老爷子!”

“我可是想着,提亲不得郑重点。”

“提亲?”齐铁嘴这才将脸抬了起来,眼眸依旧带着水光。

“我还特地找人算过,我与这玉的主人,是天作之合,拆不散的”玉好养人,取下之时,还带着凉温,直到被带到齐铁嘴勃上时,那硌人的温度还是烧的心上一暖。

“这长沙,除了齐家,可是没听过有哪位神算了。何况,”想起先前张启山曾说过的话,不免揶揄了句“佛爷,你可是不信命的。”

“未来夫人长什么样,我怎么会不知道。”

齐铁嘴也是第一次听那人说着些羞人的话,听在耳边,倒出奇的顺耳。手上也将伤处重新上了药,而那头,张启山又是开了口“你还没回答, 晚些,我们在成一次亲,可好?”

“都成过了,还折腾这些做什么?”

“如此,便能光明正大圆房了,嘶..”齐铁嘴一下就将绷带给绑牢,却丝毫没在乎轻重“轻点。”

“痛还堵不上你的嘴!”

接下来的几日,张启山也没下过床,端茶递水齐铁嘴就跟献殷勤一般全给包办了,看的站立在一旁的张副官都不只一次表示羡慕“佛爷,我看以后要是不小心伤残了,都有人给你前后服侍的。”副官与张启山是表兄弟,在四下无外人的情况,也是越来越不存在规矩。

这会,齐铁嘴正将切成片的苹果端来,听到这话,也不过白了他一眼,顺带拿了一瓣直接塞了过去“副官,你要是没事做,不妨在去红府跑一趟,没准还能解救一次二爷的胃。”

张副官本来正美滋滋的吃着,这一听到要去二月红那,头都快摇的跟拨浪鼓似得“可别了,上次送二爷回府,正巧碰到他那宝贝徒弟,一句话没说,就拉着我干架..”

“你没惹他,陈皮做什么要打你?”

“他说,手痒了。”

听他这话,齐铁嘴倒跟张启山默契的笑了一声,前者更是道:“佛爷,看来可以去跟二爷商量商量了。”

“过两日下墓,将陈皮一块带着就是了。”

“带他做什么?”副官抬眼看着,手上又是拿过一片苹果,整个人都处于不知所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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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八篇大概下下章就能肉了,

此刻我是圆房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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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个大事,你们希望是长篇还是短篇哒,

感觉圆了房,就该ENDING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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